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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鼓钟鸣,夜幕笼罩,安业寺的热闹也渐渐归于平静。
明丘巡视完一圈后院,趁着夜色昏暗偷偷溜下了山。
后日就是佛诞大典了,他能否扶摇直上成为安业寺的主人就在此一举了。
明丘乃武僧,不多时便已踏下了九千阶。
他为人甚至谨慎,到了山脚四处望了望,再三确认没有人跟踪才勾身摸进了一片小树林。
林中不远处有一处简陋的木屋,木屋里还燃着烛火。
明丘见了火光眼中隐隐透出几分兴奋,脚步加快走到小屋前。
他敲了敲门,低声喊了句,“宋女。”
屋内顿时响起一阵乒乒乓乓摔物声,但过了好一会儿却不见有人来开门。
明丘顿时起疑,正欲徒手劈了木削。
恰是这时,木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明丘一把推开门前的女子,大步入屋,目光警惕地在小屋内四处打量。
“方才是什么声音?为何这么久才开门?”
宋女面上带着红色的绢花,嘴巴还擦了香脂,一见明丘眼神便娇怯了起来,“郎君昨夜才走,我以为你今晚不会来了。
刚刚听见你的声音一时欢喜不小心摔了铜镜。”
明丘见地上果真落了一面镜子,阴沉的脸色随即好转了不少。
宋女跟着明丘已有两年,深知他的脾性,眼见他眼角微扬不怀好意打量自己,宋女乖巧地上前搂住明丘胳膊,“郎君不是说喜欢我装扮吗?我本来都已经睡了,听了你的声音这才起来梳妆打扮了一番,原想郎君念着我的好,没想到你反倒责怪起我的不是了。”
明丘见宋女这般识时务,眸中欲念顿时又拱了起来。
他一把拉住宋女往炕上一拽,两人便缠住了。
“贱蹄子,往日里对我没个好脸色,怎得忽然想通了?”
宋女搂着明丘脖子,将自己送到他身下,“好郎君,往日是我不识抬举,我这几日都想清楚了,男主之事无外乎此,郎君勇猛宋女也能快活,我又何必守着那条条规规了?”
明丘很是受用,掐着宋女的腰,“你若早这般识时务又何须受那些苦?贱蹄子,现在知道我好了,知道快活了?”
宋女面无表情望着屋顶。
她像只被撞碎的风筝,刚飞出去又被拽了回来。
覆满伤痕的手指死死抓着榻沿,眼角挂着泪,嘴里还说着往日根本说不出的淫词狼语,她知道,这样这个禽兽才会更兴奋。
他越兴奋越好,她必须要让他发泄。
“啧~晦气玩意儿!”
顾妙音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双腿盘腿坐在小木屋顶,无个大语望着天。
她早就洞悉明丘这秃驴就是两日后佛诞日的一颗老鼠屎,故而这几日她一直偷偷跟他。
还以为老鼠屎这个时候溜出安业寺定是预谋了什么大计,没想到竟是出来与小姘头私会。
两人估计以为荒山野岭没有人,闹出的动静不小。
待到风雨息后,明丘一副餍足的神情,宋女忍着身上的恶心,小心穿上衣裳。
明丘看着她一身雪白覆满淤青,欺上前搂住她,“宋女,你说你那死去的丈夫要知道你在我身下叫得这般淫荡会不会气得从地下跳起来。”
宋女指尖淡然一僵,喉管不自觉咽了咽。
“郎君好端端地说这些作什么?我是女子,想要活命自然要识时务,他护不住我又护不住自己,便是……便是他真是托梦来骂我我也是要骂回去的。”
明丘倏尔一笑,捡起纱裤囫囵套上,“那几个女娃娃呢?”
宋女面色微顿,状似不经意,“听郎君的话都关在暗室,郎君还是早早把她们送走吧,她们整日哭哭啼啼吵得我心烦。”
明丘略带思索,“你这话倒提醒我了,这一路哭哭啼啼可不行,还是得先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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