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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钉男许是痛极了,也变得不再“怜香惜玉”
,一个狠力甩在了季安寻的脸上,本就白皙的脸顿时浮现起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脸颊肿高。
她眼睛直直的看着他,沾染了浓浓的恨意,洁白的牙齿间满是鲜血,就像充满怨恨的鬼刹,耳钉男被她这个眼神倏然感到了一丝惊慌。
季安寻顾不得自己已快衣不避体,爬到了岑西的身边,那个男人的脚还踩在岑西的背上,她又张口用力的咬去,男人直喊着痛,“放开我弟弟,放开!”
那男人疼的蹬了一脚,终于脱离了季安寻的利牙,然后直揉着那被咬的小腿,“妈的,你是属狼的嘛!”
季安寻此时对于身边的一切声音已经充耳不闻,眼里只有岑西还有他的伤,看着他嘴角流出的血迹,刚才停止的眼泪又簌簌的直流,“弟弟,你……流血了,是不是……很疼”
。
岑西滚了滚喉咙,吞咽下了一口鲜血,“不……不疼”
。
她心疼的半抱着他,嗓音已变得咽哽,“你都流血了,怎么可能会不疼”
。
岑西吃力的抬手试图抹去她的眼泪,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的笑容,“真的,不疼”
。
季安寻紧紧的抱住他,哭的凶狠,“都是姐姐不好,姐姐没有保护好你,让别人把你打的这么严重,姐姐没用”
。
“是……是我没有保护好姐!”
刚一说完,他俊眉骤然紧锁,季安寻担心不已,“弟弟,你怎么了?”
“没,没事”
,在说话间,他又咽下了鲜血。
耳钉男看着自己的手臂被咬的鲜血淋淋,顿时怒火中烧,“他妈的,居然把老子的手咬成这样,今晚不办了你这个娘们,我就不叫豹头!”
说着就跨步走了过来,伸手就抓着她的头发要往一边拖。
季安寻痛的一声尖叫,岑西也紧紧的抱着她,即便后背已是火辣辣的疼,可是他始终没有半点松手。
耳钉男见状更怒了,抓着季安寻的头发就用力扯,她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已被扯下了头皮,但是她却没有一句的求饶。
岑西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去抗衡他们,更何况他已受了伤,但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要保住她的清白,不让这些男人欺负她,于是他微用力,把她扑倒在地,用自己的身躯压住了她的身体,然后紧紧的抱着她,“姐,别怕!”
见此,耳钉男终于松开了季安寻的头发,随及嘲笑,“哟,弟弟是不是也忍不住了,不过这也得老子先爽了再说……把这小子拉开!”
另外三个男的奉命的来到他们面前,试图的想把岑西拉离开,可是不管他们如何使力,只见他没有半点松开的迹象,“豹哥,拉……拉不开啊”
。
耳钉男的看着岑西,这才明白了他的用意,“妈的,拉不开就给我打,打到能拉开了为止”
。
季安寻被岑西紧紧的抱在身吓,抽泣道,“你快放开我,他们会打死你的”
。
“不……我不放!”
“……”
“给我打!”
那个耳钉男一声令下,那三个男的脚齐齐落下,重重的踩在岑西的背上,“啊……”
,他痛的失叫一声,抱着季安寻的手也紧了又紧,但只是除了第一声的喊痛,之后都是紧咬着牙,不发一声。
那脚还在他的背上不停的踩落,听在季安寻的耳里,疼了她的心也快窒了呼吸,“不要……不要再打了,不要打我弟弟,求求你们……不要”
,她哭的没了声,但已泪流成河,这句的哀求不为自己,只为她一直疼在心里的弟弟,那些男人一遍遍的脚踩在岑西的背上,而在此时却无能为力,就像上一次赌命一样,她恨极了自己的无力。
这时,岑西终究还是抑不住,猛的又吐出了一口鲜血,一股温热喷在了她的脖间,鼻间闻到了血的腥味,她的身体倏然一怔,声音带着颤抖,“弟……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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