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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蒙臣是只寿元堪比虞靖的孔雀。
很久很久以前,一只雀神与一只青鸾因情成仇。
雀神不但对鸾族和孔雀二族各下了一个咒,还因不服时任凤皇之惩罚,率众反出凤神一族,进入魔界,成为世上唯一不受凤族统驭的羽族。
蒙臣的心早在一万两千年前就死了,非但尚方,姒檀又何尝不是痴心妄想?
尚方面如死灰。
白莲花却慢吞吞道:“不必伤心,或许你家尊上是在演戏。”
尚方又是欢喜又是惊疑。
“何以见得?”
严厉疑惑不解。
白莲花指着那根悬索,传话给严厉道:“在魔界存在了几十万年却从未有人涉足的地方,如今终于有路通向那里,魔尊竟然无动于衷?”
这确实异常。
严厉往深处想,或许蒙臣是怕落人被动,又料想会被穹光镜监看,才故意表现出不屑一顾?
“你看住他,我去去就回。”
严厉传这一句话,当即要走。
白莲花拦住她:“她忍住不来,多半是在四化阴虚那边备了足以让她有恃无恐的阵仗,动起手来必定于我们不利。”
严厉挑眉:“我岂会怕她!”
白莲花叹气:“既然事情暴露,我们便确实有求于她,须放低姿态,拿出求人的样子。
倘若闹得太僵,此事便难有转圜的余地。”
严厉瞪眼:“我们完全可以不求她,顶大我不做了便是,何必受她那个鸟气!
再者说,我们可以避过这个风头,日后趁她不备,再来过海即是。”
“且不说日后是个什么形势,”
白莲花凝重道:“难道你从未怀疑过,你会把那颗心扔还妖帝,是因你的心绪受到他的元气干扰?”
严厉悚然一惊。
近日她觉得心绪古怪,恐怕便已是最好的解释。
“事情已经刻不容缓。
你安心等我,我片刻即回。”
白莲花化形而去。
尚方听不见夫妻俩做的交流。
见白莲花去的是魔宫方向,严厉则从他走后便坐立难安地样子,尚方讥笑道:“早晚都是去,您二位何必闹先前那一出?属下只是一个脔宠,受尽折辱也无伤主上颜面。
仙君此去却定要吃大苦头。
大神想必听闻不少,我家尊上是如何对待仙君那样的人……”
严厉一巴掌闪过去,世界在“啊”
地一声惨叫之后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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