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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严厉的血脉极难繁衍,明亮这小子可是白莲花跟她以蛇族秘术没日没夜努力很久的成果,怎么可能是别人的种!
再固然,严厉就真是心仪龙君,她却是个乍看有贫有痞实则忠贞保守之人。
严厉爱认死理,受二位至亲长达六万年之久的夫妻之情影响,她对从一而终、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等等夫妻相处之道有深切认识,因而对自己的婚事极度负责。
否则当年受南无胁迫,她随便抓一个人成亲也便解了难题。
是有心之人造谣生事,世人再以讹传讹,才导致严厉名声极差。
实则她压根不是个随便的人。
自从跟白莲花定了婚,她就对龙君的热切熟视无睹,没给他任何僭越的机会。
自然,这里面也有白莲花足够用心的缘由。
咳,也即是世人流传的,他有狐魅之心,能惑人,能一次次把妻子爬墙的念头掐死在萌芽时。
缄口之后白莲花继续编造谎话:“其实是凤后算出,九个小轮回才显现一次的月孛星即将降临,此星星力有助公主殿下破劫,凤皇就跟冥王做了一个交易,由冥王施展秘术,凤皇和凤后协助,三人合力才将月孛星拦住,扭转它的轮回轨道,让它改而投在公主殿下肚里。”
血奴咋舌惊叹。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返老还童、不死之身都有,何况是没有男人就能怀孕。
血奴不疑有他,叹气道:“果然耳听为虚,传言误人,以后我再也不信别人胡说八道。”
“某些传言还是很靠谱的。”
白莲花正经严肃道:“譬如说我貌美心慈,稳重端方,善解人意,能屈能伸,刚柔并济……”
慢吞吞的一口气说了十几个溢美之词。
血奴很无语,看不出来这厮竟还有自恋之心。
“难道说,公主殿下不顾她和你的名声,八年来跟龙君暧昧不清,只是虚与委蛇?”
“内情颇为复杂,一时也跟你说不清。”
“那你只说,关于公主殿下的情劫,我能帮着做些什么?”
“我打算三日后离开血池,暗中守护东华帝君父子,直到他们破劫。
没有我和明亮在你身边,你须……照顾好自己,便是帮了我大忙。”
听着白莲花的语气有些沉重复杂之感,血奴想不分明,当他不舍分别,往他怀里拱了拱道:“你教给我的东西都非常有用,足够我自保。
你只管放心去忙正事。”
“以前你一向爱玩,我送你回来,是想看你自己离开血池,回到我和孩子身边。”
“你可真了解我的心思。”
血奴讶然一愣,雀跃道:“你等着,不日我就能做到。”
面色一紧,又调转话头问:“或者我一时不走,留下当你的耳目?”
“也好。
其实我也想知道,妖帝囚禁你这么久,到底想怎么用你来对付我。”
白莲花微微笑道,实则在心里叹了口气。
白莲花深知,他面临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
固然他能东拉西扯地编造谎话,让血奴相信她就是虞靖,进而以旁观之心了解龙君的虚情假意、心机城府,以及妖帝的邪恶狡猾、阴险歹毒,有些事情还是真实存在的。
譬如他在跟严厉成亲之前就已经确认,她的情劫是应龙君身上。
而她当年落难使了个蠢却有效之法自救——她对妖帝下了一个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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