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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补药当中就有紫河车,这东西正是以先天袋所制。
先天袋是由父精母血相合而成,真元所钟,血肉有情之品。
此物与人同气相求,属阴阳、气血并补之物,确实功效非金石草木之药可比。
只是……
“你有没有发现,那小子与华严相处古怪?”
严厉的疑虑白莲花自然也察觉了。
明亮禁居在邪异之境那些年,只有霄霜与华严常去看他。
华严总仗着长他一辈,欺负他,他也没少反抗,定然给彼此都留下非同于旁人的印象。
两个孩子姑侄亲近,再怎么笑闹本也寻常。
怪就怪欲奴偏偏变成华严去诱骗明亮,明亮不得不做的又是白莲花当年为严厉所做。
“依我看来,那小子只是一时迷惑,你不必担心。”
“他虽年幼却心智早开,到如今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只恐因这点迷惑而误入歧途。”
“无妨。
我们切不可戳破此事,且由他自己去开悟。
等他的先天不足之症得以治愈,身体恢复正常,能修那些上乘功法,自然就无暇再胡思乱想了。”
这话的确有理。
严厉想了想,痛快道:“好吧,还依当年那样。
只是将来若是个女儿,你来教,你来养,若是个儿子,我教,我养。”
“我完全没有异议。
其实我已经备好一切,专等你醒来决断。”
“你少厚颜无耻,得了便宜还卖乖!
还有什么急事?”
“还有就是,你打算让我跪多久?”
严厉着实懊恼。
她这个样子还怎么惩治别人?然则某个孽障也只能算计她这一回而已,除非今后永远都禁住她,否则待她能动弹了,看她怎么算这笔账!
“你打算让我躺多久,你就跪多久。”
“遵命,公主殿下。”
白莲花眼波一漾,站起来掸了掸袍袖,坐到床边脱靴子。
察觉他想的跟她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严厉赶紧喝止:“你在下面跪!”
白莲花停下动作,回头看她一眼,脱下外衫,铺到地上。
见他伸手要抱,严厉又叫:“我说的是那个跪不是这个跪你脑子里成天都想的什么!”
白莲花神色微妙。
成亲之前他成天想的是怎么才能让她刮目相看,成亲之后想的是怎么才能帮她破劫,怎么才能住进她心里面,而今想的则是,怎么才能让她对他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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