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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妖帝从来都不用任何人服侍沐浴,包括欲奴。
趁着妖帝在一重殿沐浴,血奴一头拱到她的床上。
不知睡了多久,就觉脸上被人轻轻拍打着,略有些疼。
她迷迷糊糊睁眼,见一双赤红的眼睛俯视着她。
“陛、陛下?”
妖帝一把抓住她的领子,把她提起来道:“嗯?”
“……”
血奴迷茫地抓了抓头发,恍然一惊道:“呃,主人!
您有什么事?”
“来,给本尊铺床。”
妖帝松开血奴的领子,回到一重殿。
血奴转头一看,秋月没在二重殿,探头再往床下一看,杳云蹲在床下朝着她眨眼。
她遂圾着鞋跟进一重殿,顶着妖帝让她如芒刺在背的监督,正儿八经地铺好了床。
然后,妖帝大喇喇的上了御榻道:“过来服侍本尊。”
沐浴之后妖帝穿着中规中矩的里衣,一身赤红的扮相让他看来像朵带露的赤箭花。
血奴因服侍二字悚然清醒道:“主人的意思是……”
“带你走了那么远的路,本尊的腿都累酸了。”
妖帝枕着双手靠到床头。
血奴心说老子的背才是真正需要揉一揉的好吧!
迟疑一刹,她慢吞吞地爬上御榻,动手。
见她跪坐着,小心翼翼地捏了几下,妖帝讥讽道:“你的力气都被狗吃了?”
得了这句话,血奴暗暗咬着牙,发狠地捏了一会儿。
大爷的!
她的手都累酸了,妖帝却仿佛一点没有被她捏痛的感觉。
血奴偷眼瞧着妖帝面上极其正经,正经到简直堪比白莲花没脱衣服的样子,压根不似有邪念,遂他指哪儿她就捏哪儿。
捏完小腿妖帝没让她捏大腿和腰,而是捏双臂,再是捏肩膀,最后捶背。
寝殿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和有一下没一下拳头捶打在身体上的轻响。
捶着捶着,血奴的拳头还在动,身子却在不觉之间慢慢低下去。
最终,血奴一头拱倒在御榻上。
欲奴袅袅婷婷走进来时,正好瞧见妖帝慢慢翻了个身,凑近血奴的脸,呼吸着她吐出来的气息的同时,长久的、深深凝视着她。
欲奴僵立在帘幕那里,一松手,裹住她身体的大氅顺着她肩膀滑下去,露出她未着寸缕的曼妙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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