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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蚕瞧着心疼,却也知道自家姑娘固执,有些事不听劝的,要她说任什么大姑娘出嫁或如何,公中爱出多少出多少,能出多少是多少,左不过有夫人和老爷撑着,上头还要老夫人呢,哪一个出手不能撑一片天,哪儿用的着姑娘在这儿精打细算,还吃力不讨好的。
也没见大姑娘有什么好脸色给自家姑娘,上次姑娘吩咐让自己将原本准备给叶姑娘的赔礼送回去时,当着自己的面,大姑娘还一通抱怨呢,说姑娘里外不分,不帮她,没本事,小心眼什么的,听着就让人火大。
春蚕想起这些心里又是一酸,忙低下头去,以免看到姑娘疲惫的神色,忍不住说出些不适宜的话来。
倒是傅清月似乎察觉到她不对劲,问道:“怎么了?哈~是家里又出事了?”
想到自家丫鬟那个没有人情只在乎银子的家,和当儿为宝女为草的爹娘,她还真有些放心不下。
“没有。”
春蚕见姑娘关心,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否认道,“奴婢只是觉得,姑娘看上去好像很累的样子,该上床休息一会儿。”
傅清月又是一个哈欠,可抬头看向一旁的沙漏,快至酉时(下午五点),当下就摇头道:“不用。
对了,打听的事如何了?城东那家新开的酒铺掌柜,真的是郑姨娘的亲戚?”
“奴婢已经另外派人打听过了,与前院小厮此前打听的消息并无二致,看来那掌柜,的确是郑姨娘的表舅无误,据邻里所言,那家人是十年前来京的,靠了吏部一位小主事定居下来,做些面摊子的小买卖度日,三年前,那位吏部主事赐官归故,没了他的帮衬,这家人的日子难过了许多。
年初时,郑姨娘母女上京投奔,身无分文,便被拒之门外,差点流落街头,当时恰好老爷下朝遇见,认出郑姨娘,才有了后来的事。”
“那酒铺是怎么弄回事?”
“老爷带走郑姨娘母女后,大概过了一个月左右,往那家人送了些东西,作为收房的聘礼,那家人正潦倒,得了东西高兴得不行,哪还有不舍的道理,后来又盘了间酒铺,听闲语常话,好像是老爷从中出力给办下的,不然凭他们自己,怎么可能在那个地段开店呢。”
春蚕将打听的东西一一说了出来。
傅清月听得直皱眉,随即感叹道:“看来父亲是真怜惜人呀!”
“不就是装可怜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真可怜,还是装可怜又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才是手段,与本事。”
傅清月说着睁开双眼,望向头顶的屋檐,心不在焉地看着。
春蚕撇了撇嘴,对此不屑一顾,她向来也是个要强的,虽说主子的闲话作为奴婢是没资格说的,但看不上就是看不上,打心眼里那种。
正噘嘴,视线一晃,记起手里‘二公子’送的东西来,忙递给姑娘。
“二哥来过了?”
傅清月诧异地接过锦盒,什么时候的事,她都不知道。
却听春蚕道:“是,就在刚才,好像是见姑娘在忙,便没有打扰,将东西交给小络就离开了。”
傅清月心里还是有些奇怪,将盒子接过来打开,里面摆着一大一小两个可爱的瓷娃娃,一男一女,稍大点的男娃娃抓着女娃娃的手,似乎在牵着她走,又似乎在保护她,翻过身来,娃娃背后各刻着两个字,一个“哥哥”
,一个“妹妹”
。
“二哥~”
傅清月忍不住轻唤了一声。
没人应答,但她还是将两个娃娃抱在怀里,感受到一股清凉从胸口的薄衫渗入肌肤,却觉得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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