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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那一天,那还不如早点告诉他。
谢六爷下定决心,放下茶盏,正色道:“大郎,有件事我要告诉你,这件事和九娘有关,非常重要,六叔知道你稳重,所以告诉你,你先答应我,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也不要告诉九娘。”
谢嘉琅敛容,“侄儿记下了。”
谢六爷吐一口气,“九娘不是我和你六婶的女儿。”
谢嘉琅错愕。
谢六爷慢慢地说出当年的事情,“……九娘被扔在大江里,江边打渔人家听她哭得可怜,把她捡回家了,没人知道她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我来安州的时候已经去那边打听了,没有人家丢过孩子……”
松枝清香习习吹入书房,瓷瓶里的竹枝轻轻摇动。
谢六爷说完,望着谢嘉琅。
谢嘉琅已经从错愕中回过神,端坐着,冷峻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谢六爷看不出、也猜不出他在想什么,等了一会儿,苦笑道:“大郎,九娘不是你的妹妹,你信上说的话还算数吗?你不必哄六叔,六叔告诉你这些,是因为你对九娘好,所以不想瞒着你,你想什么直接告诉六叔,六叔不会生气。
九娘毕竟不是谢家的孩子。”
谢嘉琅眼帘抬起,漆黑眸子直视着谢六爷,“六叔,我说过,不论发生什么,信上所说便是我心中所想,我会尽我所能照拂九娘。”
少年一字一句,说得认真坚定,似群山屹立,不可撼动。
谢六爷诧异,凝视他半晌,如释重负地舒口气。
*
前院。
范德方和谢蝉商量好细节,告辞离去,走之前,他笑嘻嘻地找谢蝉讨两只鸭子带回去吃。
谢蝉一拍手:“这一炉子的都送给范四哥了。”
范德方眼珠转了转:“九娘你突然这么大方,是不是有所求啊?”
谢蝉笑眯眯地道:“范四哥,以后我们家焖炉鸭的铺子开张,你一定要来捧场啊!”
范德方目光上上下下打量她:“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好心送我鸭子吃,行了,你的买卖,我肯定要来捧个场的,到时候送个信给我,我让这边范家各个铺子的掌柜都过来捧场,绝不会叫你没场面!”
谢蝉笑着道谢,送他出去,转身,瞥一眼谢嘉琅的书房,神情疑惑。
谢六爷和谢嘉琅叔侄俩坐在书房里谈话,到现在还没听见开门的声音,他们谈什么谈这么久?
谢蝉等了一会儿,回房画画,她每天都会琢磨一些新花样,心中有腹稿,下笔流畅,不一会儿一丛怒放的牡丹花铺满大半张青纸,富丽雍容。
吱嘎一声,书房的门开了,谢六爷和谢嘉琅一起走了出来。
谢蝉立刻放下笔,脚步飞快,走到书房前,一把抱住谢六爷的胳膊:“阿爹!”
谢六爷低头,朝她笑了笑,伸手摸摸她发顶:“团团是不是长高了?”
谢蝉高兴地点头,抬手放在自己头顶上,对着谢六爷比了比,“阿爹走之前,我才到阿爹这里,现在到这里了!”
谢六爷笑着道:“多出来走走,跑跑跳跳的,比在家里长得快。”
谢蝉看向谢嘉琅,笑意盈盈地使了一个眼色,犹如枝头春花盛放,娇艳烂漫。
谢嘉琅没作声,静静地看着她,锋利的眉眼间有几分温和。
接下来,谢蝉带着谢六爷去看那几座垒起来的土灶,告诉他焖炉鸭怎么做,问他好不好吃,又拉着他去看这些天在安州买的东西。
谢嘉琅跟在他们身边,不怎么开口,只是在谢蝉记不清什么的时候帮着回答一两句,清冷沉静,面无表情,不是个热情周到的主人,不过谢蝉含笑朝他看过去的时候,他的神色很柔和。
谢六爷心中纳罕,继而失笑。
他真是杞人忧天,大郎和九娘感情这么好,即使没有血缘,大郎还是会对九娘好的。
*
谢六爷这次来,要接谢蝉回江州。
谢蝉和谢六爷商量再过个几天回去,她的焖炉鸭还没开始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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