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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制衣局的宫人携着国主木照赏赐下来的精美衣饰来到聆秋的宅子。
聆秋细看了这整整三箱的珠宝、布匹,吩咐了塔塔清点存进库房。
“这些都是使节们进献的么?”
塔塔问聆秋。
“应该是的。”
聆秋数着锦帛盘点了一番,按说这次来访,也有不少西境的使臣,应当会携有丝绒类的衣物面料,可如何找了半晌,也未见丝绒的影子。
“小姐方才在找什么?”
聆秋索性站起身,回到桌子旁点着茶,“我在找丝绒。”
“阿娘之前说过,丝绒御寒最是得当。
我原以为这次制衣局的宫人会带一些过来,毕竟那日宴席上也来了不少西境的使节。”
“况且近来天气冷的厉害了不少,我便自以为制衣局的人也会适时换着送些不同材质的衣物。
本想着若是得了些丝绒,便送到阿娘那儿去给阿娘缝冬衣,看来是我多想了。”
塔塔蹲坐在地上,枕着手,眼睛提溜着,想了一会儿,却回道,“小姐,制衣局应当是存有丝绒的。”
“昨日我去大膳房拿食材时,正巧碰见了大夫人身边的几个女使和嬷嬷也在那儿。”
“我听见她们说前日里国主赐了大妃娘娘不少精制丝绒呢。
大妃娘娘便存了些到制衣局去做冬衣了。
制衣局的人近日可忙了,听说三夫人也拿了好些丝绒去缝制冬衣。”
聆秋停下点茶的手,缓缓抬起头,“大娘娘和三娘娘竟都得了这珍稀衣料作赏赐,自然也不会漏了阿娘的份例吧。”
她看向窗外的落叶,便说道,“塔塔,你把方才我挑选的珠宝首饰包好,未时午休后,随我去一趟阿娘的宅子。”
聆秋到了二夫人宅院时,正逢二夫人正在庭院里聚精会神的刺绣。
从前在乞逻城时,聆秋的每件衣物都是二夫人亲自绣成,图案总是栩栩如生,惹得其他小孩子羡厌。
只是从前多用棉麻,而今多用丝绵罢了。
二夫人瞧见聆秋,便唤了聆秋坐在她身边,细细教导聆秋如何穿针引线。
聆秋自小生活在二夫人身边,耳濡目染,还是会些基础的平针,已然是能独立绘制一些简单的式样。
“阿娘,我可不如您有耐心。
焚一支香,便能坐在这庭院里一整天。”
聆秋帮二夫人按摩着穴位放松眼睛,二夫人便停了下来,闭着眼睛,任聆秋倚靠在她背上。
“秋儿,怎么突然想起来看阿娘了?”
“父王今日赏了我一些珠宝,我平日里用的也不多,便挑了些阿娘你会喜欢的样式带来。”
说着,聆秋便让塔塔递来一个木盒,盒子里装的是一对雕刻成木槿花样式的白玉耳坠。
“这应当是北境的使节进献的,木槿花不正是生长在北境么?阿娘,您小时候在北境生活时,可曾见过木槿花?”
二夫人从聆秋手中接过,仔细端详着那木槿花模样的白玉耳坠,不难想象,这雕玉的工匠得是多么工巧过人,小小一粒,花瓣层层叠叠交错在一起,竟能将花蕊也看得分明。
“秋儿,你知道木槿花的故事吗?”
聆秋摇摇头,她只知诗歌里写的,风露凄凄秋景繁,可怜荣落在朝昏。
似乎能让她动容的,俱是这些只争朝夕的、浓烈又质朴的生命。
“相传,远古时候,木槿花曾繁盛一时,因其美貌,便遭了凶兽的掠夺,凶兽不懂,木槿花受大地的滋养,才能绽放,离了扎根的土地后,便凋零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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