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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时勉强过你了?”
他确实没有,但他总能制造出适当的时机,让她拒绝不了他。
梁舒冉颔首,淡然道,“虽然您这么说,但我还是需要个保障。”
霍誉铭眼底的兴味更重了,“说说看。”
“我们还是拟定一份合同,白纸黑字约定的好,您觉得呢?”
这个女人这么精明,当初到底是为什么会被靳祁森那混小子给骗到手的?
“随你高兴。”
“霍老师,您什么都依着我,就不怕我漫天开价?”
霍誉铭勾着唇,“那又如何?我说过,你值得。”
梁舒冉盯着他,淡淡然道,“您亲也亲了,我的问题也问完了,我可以上去了?”
霍誉铭忽然栖身压过来,张口就在梁舒冉的脖子上咬了下去,货真价实的咬,梁舒冉没忍住,惊呼出声,“疼!”
他闻声,松开了牙齿,粗粝的指腹摩挲着留下牙印的皮肤,浓墨的眼睛沉沉的,声音也压得很低,“你再让其他的男人碰你,知道吗?”
梁舒冉捋开他的手,捂着脖子,眼底净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略有愠怒,“虽然我跟你做了交易,但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
他那话,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霍誉铭瞅着她微愠的脸庞,眉峰挑出缕缕笑意,不说话,给她打开了车门锁。
梁舒冉听到开锁的声音,扭头推开车门,脚刚着地,又听见男人低醇的嗓音染着淡淡的笑传了过来,“真不试试看?”
梁舒冉僵了下动作,从容下车,一言不发地关上车门,连招呼都懒得打了。
……
这天晚上,梁舒冉果然又睡得很不安稳。
隔日清晨,她洗漱的时候,从镜子里面看见了脖子上那枚清晰的牙印,皱起眉头,去翻找了医药箱,然后直接贴了一块镇痛的膏药贴上去,严严实实的遮住了。
然后又换了衣服,认真打量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其他奇怪的痕迹,这才转身下楼去厨房弄早餐。
梁舒冉正在厨房忙活,程菀冬抱着平板冲进来,“梁舒冉!”
梁舒冉冷不丁的被她吓了一跳,狐疑的转头询问,“一惊一乍的,怎么了吗?”
“你昨晚那么晚回来,是去哪儿了?”
梁舒冉心头一跳,仍是一派平静,“看房子啊。”
程菀冬板着脸,把平板上伸到她的面前,上面浏览的网页还在,娱乐头版的八卦,挂着的正是她和霍誉铭在京花台酒店套房里亲吻的照片。
梁舒冉没想到这些照片真的会流传出来,她本以为霍誉铭应该会动手脚,把事情给压下去的,显然,他根本没那么做。
她现在不用上网看新闻,都能想象得出,北城又该是如何沸腾。
“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解释这个是怎么回事?你跟霍誉铭怎么就扯上关系了?”
梁舒冉抬起头,对上程菀冬一副八卦的神色,濡着唇,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讲起。
程菀冬见她沉默,眉宇掠过不悦,“你该不会是想连我都瞒着吧?你老实跟我说,你跟他有什么,我也不会怎么你啊,再说,我还巴不得你找个男人气死靳祁森那王八蛋呢!”
梁舒冉要怎么解释?难道告诉程菀冬,她把自己卖给了霍誉铭?
“冬儿,总之,他会帮我就是了。”
程菀冬八卦归八卦,但更多的是担忧,“舒冉,虽然我是很希望有个人能帮你出头治一治靳祁森那垃圾不错,但是霍誉铭……该怎么说呢,你进过靳家,你该很清楚这种家庭是个什么样的环境,霍家的地位比靳家更高一层,虽然我也了解不多,但几年前,圈内隐隐约约也有传闻,霍家的水大概会比靳家更深。”
梁舒冉默了几秒,“冬儿,我知道的。”
豪门的背后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大概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会清楚。
霍家一向行事低调,据了解,目前霍氏的掌权者是霍誉铭的那位二哥霍誉泓,也极少出现在媒体上,唯有霍家那位女主人,经常出席一些慈善活动,所以霍家给人的印象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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