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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等人立即跟上,梨花橱前火势虽没有牡丹亭猛烈,但也有雄起之势。
亦蕊被浓烟呛着咳出了眼泪,迷迷糊糊地护着年立言往前走。
李氏一惊一跑,将打斗的人吸引过来。
三个黑衣人将迟朝、年羹尧困在角落,只守不攻。
另外三个黑衣人手持利刃,向胤禛与三女逼来。
胤禛将三女护在身后,向楼梯方向退去。
只见中间一个男人一挥手,旁边两条大汉立即执刀向前,直直往胤禛身上砍来。
好在胤禛六岁起就跟师傅学武骑射,若只他一人,大可以想法子脱身而去,可还要护着三位弱女,实难做到进退有度,很快他的右臂上便被划上了深深的一道刀痕,贯彻入骨。
亦蕊急了,将立言将翊乔怀里一推,顾不及疼痛,拾起根带火的木棒,便冲到胤禛面前,双目通红,如同要吃人一般。
她似乎可以感觉到那两名黑衣男人眼角露出不屑的一笑,她回头向胤禛看去,眼中柔情似水,胤禛明白,蕊儿要告诉自己,死也会死在一块?他不禁伸手搂紧了亦蕊的腰。
刀没有像预期中那样劈下来,亦蕊被为首的黑衣人拖到一边,白刃架喉,而立言、翊乔二人也被另两名黑衣人胁持。
三女在手,年羹尧、迟朝很快也受胁架在钢刀之下。
为首那人压低了声音说:“胤禛,你若想保住她们的命吗?我给你个好死法,你自尽吧!”
胤禛恶狠狠地说:“你是谁派来的,为何要杀我?你既知道我是谁,应该知道谋害皇子的罪有多大!”
为首那人紧了紧亦蕊的脖子,说:“皇子又怎样?贱民又怎样?命都只有一条。”
说罢,他抬了抬下巴。
持着翊乔那人,手轻轻一划,翊乔的脖颈上割开了一道细细的刀痕,血狂涌而出。
为首那人说:“若你不死,下一刀就会在她……或是在她身上了!”
他指向年立言,又指向亦蕊。
胤禛怒目相视,却又犹豫不决。
为首那人冷笑道:“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去死,我真是高估了你。”
听了这句话,亦蕊全身一战。
胁持她的人虽凶神恶霸,却丝毫没有弄痛她的意思。
这说话的语气,这冷笑的感觉,分明是……她努力扭过头去看那男人,一双苍鹰般的眼睛,她想起李氏,这儿是怡红院,此人必是刘伯堃无疑!
她低低地说:“你这又是何苦?”
为首那人正是刘伯堃,他听到这句微仅入耳的话,知道亦蕊已猜到自己身份,也不理她,冷笑大声说道:“福晋对吧!
让你看看你的夫君有多爱你?”
胤禛双臂齐挥,向伯堃扑来,伯堃右手持钢刀,左手胁着亦蕊,几个来回,便将胤禛制倒在地。
胤禛别过脸去,惨白的脸说:“你杀了我吧!”
“就这么杀你,你既不服气,又显得我占势欺人!”
伯堃将亦蕊往另一个黑衣人那边一推,将手中钢刀远远地掷开,解开腰带,将右手绑在身后,说,“你右手受伤,我绝不占你便宜,若你赢了,便给你个痛快的死法。
若你输了,你就要受虫琢之毒而死。”
“虫琢?”
胤禛闻之变色,说,“你怎会有这种毒药?”
伯堃冷笑道:“我没有,你身边的侍卫迟朝肯定会有,对吧!”
胤禛脸色由白转青,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
二人静静地对视,脑海里快速地闪过之前对手时的招式片断。
突然,如暴风骤雨般的出击,一个闪身如龙,一个进击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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