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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德明也掺合着说:“还有子弹!”
余文琴在那里偷着笑,臧云芳一上来不知话里有话,后来才发觉任漪蘋是在拿自己“开涮”
。
原来,改革开放的初期,总算告别了票证时代,许多女婿上门都会带着“火腿”
和“白酒”
,因为样子像机关枪和手榴弹,所以这么说。
而林德明说的“子弹”
也就是盒装的香烟。
这些都是八十年代初期,给老丈人必备的“贡品”
。
这批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直到开饭。
吃饭的时候,照理淑女应该是“食无语”
,可是有了这三个女孩子,还是叽叽喳喳的,气氛热烈。
结果,连林德明也加入了进去。
生活中更需充盈着和谐,那还顾及去讲究什么“食无语”
啊!
房帼英更是高兴。
只要孙子更活跃一些,没有什么规矩。
看来在饭桌上说几句可以调节气氛的话应该是可以的,是完全必要的,只是不要说些影响和谐氛围的话。
老人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臧云芳说:“臧姑娘,我一直想问问你父母的姓名,你不介意吧?”
臧云芳说:“我父亲叫臧百昌,我母亲叫徐芳菲。
我们家开的诊所取名为‘百芳’中医诊所,用的就是他们各自的名字中的一个字。”
接着,房帼英问余文琴:“余姑娘,你父母亲又如何称呼呢?”
余文琴回答说:“我父亲叫余志初,我母亲叫华伟琴,工作情况我上次说过了,父亲是校长,母亲是副科长。”
“那任姑娘哪,你父母亲哪?”
房帼英似乎很随意地问任漪蘋,其实,这才是她今天真正的目的。
“我父亲叫任中源,母亲叫董世琪。”
任漪蘋一边回答,一边已经猜到林德明可能已经把自己家的情况和奶奶谈过了。
既然父母知道奶奶房帼英,那奶奶也一定知道自己的父母。
也许,今天奶奶要给自己“过过堂”
了,不过,为了不让臧云芳、余文琴看出什么,任漪蘋依然故作镇静。
果然,奶奶似乎恍然大悟的说:“哎哟,任姑娘,你一说你父母的大名,我就想起来了。
你爸爸,你妈妈都是民建的成员,你妈妈还是市政协委员嘛,和我多次见过面。
奶奶还没有老糊涂吧,没说错吧,你爸爸妈妈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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