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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易灯塔矗立在龟兹港最东端的悬崖之上,海浪裹挟着咸涩的气息不断拍打着崖壁,发出沉闷的轰鸣。
今夜的海风格外凛冽,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将灯塔上的烛火揉捻得忽明忽暗。
摇曳的光影中,石破天将那封神秘书信摊开在斑驳的檀木案上,烛火的光晕掠过纸面,纸背的残星印记泛起暗红微光,宛如一滴凝固已久的血,透着令人心悸的诡异。
侍剑立在一旁,发间的冰魄玉碎件随着她俯身的动作轻轻晃动,折射出细碎的幽蓝光芒,映得她专注的眉眼愈发清冷。
她的指尖如同羽毛般,轻轻拂过信末那道断裂的墨痕,声音不自觉地压低:“这道拖笔的弧度,倒像是用食指第二关节抵着笔杆写成的。”
侍剑顿了顿,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三年前在摩天崖的场景——那位神秘老人左手小指残缺,握笔时总是以食指关节借力,字迹同样狂放不羁。
她抬眼望向石破天,眼中满是忧虑:“您还记得三年前在摩天崖,那位神秘老人书写时的独特手势吗?那人左手小指残缺,握笔时的确习惯以食指关节借力。
这封信,会不会...”
石破天闻言,戴着星图手套的手缓缓覆上信钉的双鱼纹路。
青铜信钉历经岁月侵蚀,表面布满了细密的锈迹与凹痕,粗糙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却让他的思绪瞬间飘回三年前。
那时,他亲手将刻有双鱼纹的信钉交到暗桩手中,每个信钉双鱼眼处都嵌着东海星陨铁,在阳光下闪烁着独特的光泽。
而眼前这枚,双鱼眼嵌着的西域赤陨铁泛着暗红,像是干涸的伤口。
他眉头紧锁,沉声道:“焦堂主说,三年前分发的太易信钉,双鱼眼嵌的是东海星陨铁,而这枚用的是西域赤陨铁。
贝海石余党如此大费周章,混入暗桩,用太易门暗号传递假讯,究竟目的何在?”
石破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他深知,一旦长乐帮内部的暗桩被渗透,整个江湖的局势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侍剑取出冰魄银针,将其置于烛火之上炙烤。
跳动的火苗舔舐着银针,针尖映出她紧蹙的眉峰,在墙上投下一道细长的阴影。
银针在火焰中发出细微的嗡鸣,与她体内运转的冰心诀产生奇妙的共鸣,仿佛在诉说着某种古老的秘语。
她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西市的波斯商队、中毒的星宿派弟子、还有这枚赤陨铁信钉——”
话音未落,她手腕猛地一抖,银针如流星般破空而出,“噗”
的一声,深深刺入桌面三寸,“属下怀疑,贝海石余党与波斯圣火教勾结,想借我们之手除掉长乐帮的忠臣。”
侍剑想起医馆中那些突然暴毙的伤员,以及他们枕边莫名出现的残星标记,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后颈,“那些无辜死去的弟兄,定是遭了他们的毒手。”
石破天拳头紧握,檀木案在他掌心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好个借刀杀人之计!
若我们因此自乱阵脚,正中他们下怀。”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传令下去,让冷月心加强对西市的监视。
明日一早,我亲自去会会那些波斯商人。”
更夫敲过三更,龟兹港的喧嚣如潮水般退去。
白日里的人声鼎沸、车马喧闹,此刻都被夜色吞噬,只留下悠长的更鼓声在街巷间回荡。
石破天与侍剑如鬼魅般潜出灯塔,冷月心安排的毒影卫早已隐匿在西市各处。
月光如水,洒在古老的砖墙上,将二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他们踩着斑驳的砖墙,身形轻盈地跃上屋顶,瓦片在脚下发出细微的轻响,旋即便被呼啸的风声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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