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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尘藻身上的香味愈发浓烈,简直是在他身体内外来回肆意缱绻。
他耐不住身上一股异样的冲动直冲颅顶,只好把眼睛一闭,呼吸一滞,装死等那几个仙修先过去。
待那几个人走远后,他刚想脱身又被尘藻钳住了腰。
“若是打起来,不管有没有人帮我们,答应我,先保全自己。”
尘藻的声音就在他耳朵上来回滚动,烫得他耳朵比烧熟了还可怕。
尘藻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他脸上去了,正抬着他的脸,让他无法不去注意他的眼睛。
安蓂玖咽了咽口水,尘藻的眼睛就像春风过沂水那样看着他,黑琉璃似的眼珠子将幕篱之下仅存的那点亮光都如数吸入,又不断在他脸上扫来扫去。
尘藻来回扫动一次,他就觉得自己好像从头到脚被他滚烫地看了一遍。
尘藻见他不答,又轻声问了句:“嗯?”
安蓂玖强行将自己的理智一把揪回来,一挣脱开尘藻就抢回了面具,小声嘟囔:“知道了知道了。”
尘藻摸了摸他的头,将幕篱给他细心扣上。
南风修途见安蓂玖话说一半正在走神,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他还什么?”
安蓂玖一下子被扯回了现实,偷偷看了一眼尘藻,在眼神还没被他抓到的时候就溜回来,回道:“他还短暂的阻止了我一下……”
尘藻一本正经地看着南风修途说:“我威胁他说若是他执意要胡来我就当着百家的面亲他。”
南风修途和杨岩阑很配合地挑了挑眉。
尘藻看他们二人的表情与自己心中估计的差不多,又说:“后来觉得这样好像还是我比较吃亏就罢了。”
众人:“……”
连最能说的南风修途这下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挠了挠下巴,把眼神放出去四处溜达一会儿,想要转移开话题。
果然他扫到了桌上那张地噪面具,起身扒拉过来,放在手中来回嫌弃地看着,“这是地噪吧?我知道地噪丑,但……怎么能丑成这样,真是一张见了鬼的脸。”
杨岩阑也是少有的露出了厌嫌的皱脸表情,“不,是一张鬼见了也嫌丑的脸。”
尘藻抬头看他们二人都很嫌弃的样子,一把夺过面具,放在手中摸着,眼底竟然还有温柔的神色,“不见得,我可以亲下去。”
南风修途不知为什么,整个人往后面缩了缩,护着自己的胸一脸匪夷所思地盯着尘藻,“你口味这么重啊?”
尘藻没有看他,依旧低头看着面具浅笑。
门外忽然传来后商的声音,“杨岩阑公子,夫人请您过去。”
杨岩阑看了看安蓂玖,安蓂玖对他点点头说:“你放心,我们会自便的。”
杨岩阑点了点头,对他们作揖道:“安兄还请安心养伤,我去去就来。”
尘藻抬头对他说:“不急,若是你想见他,我可以抱他过去见你。”
众人:“……”
杨岩阑在一众尴尬的沉寂中自如地离开了房间,南风修途百思不得其解,今日杨岩阑竟没有拆台,莫非是棋逢对手了?他狐疑地望向心情不错的尘藻,他很少见到尘藻开心成这样,眉目眼梢都带着雀跃。
半晌,他问尘藻:“尘藻,你不觉得你很像一只正在奋力四处开屏的孔雀吗?”
安蓂玖“啧”
一声,“别闹了别闹了,我们说正事。”
他拍了拍南风修途,“你刚才想说什么?”
南风修途一拍大腿,对安蓂玖说:“这事你必须知道。
竹染堂灭门有百具尸体,只有两具尸体不见踪迹。”
安蓂玖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一具是我,还有一具是……?”
“安蓂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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