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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听他说完,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若有所思地道:“你说的这些若都是真的,那的确是给大金国立下了一件不小的功劳。
“只是能不能和斡离不和粘罕他们攻克汴京,拿下中原的功劳相提并论,一时之间却还不好说。
不过事在人为,为娘的我是绝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的。
“只是不管是真是假,在多保真那儿把这样的理由罗列出来,也足以为你此番不辞而别的罪名开脱了。
“一个堂堂的大金国亲王,都元帅府的都元帅,为了保密起见,不辞而别出去干办大事,这也算不上是什么罪过的,对吗?”
张梦阳把胸脯一挺,道:“对,对,对,那当然不算,不但不算,而且还知道做事从大事上着眼,不拘小节,此乃是大智慧,大手笔的表现,还应该大大地给予褒扬夸奖呢。”
太夫人看了他一眼,把手在太师椅的扶手上一拍,下定决心似地说了句:“好,就这么办!”
恰在这时,一个小太监摇晃着身子跑了进来,见了太夫人和张梦阳先打了一躬,然后说道:“启禀太夫人,王爷,太医院的太医到了西跨院里给莎提点瞧病,可是莎提点她…她人不见了!”
张梦阳吃了一惊,一下子从椅子上坐了起来,问:“她这才刚过去多大一会儿,怎么…怎么就不见了!
是不是上厕所去了?”
小太监为难地道:“禀王爷,包括茅房在内的所有地方都找过了,连莎提点的人影都没瞧见!”
张梦阳二话不说,迈开步子就朝西边的行宫别院径直走去了。
太夫人冷哼了一声,不悦地自言自语道:“看小王八蛋这牵肠挂肚的劲儿,肯定是跟那莎宁哥做出了好事来。
“唉,也真是奇了怪了,这莎宁哥论岁数跟我也差不许多,她平日里都是练得些什么功夫,驻颜的效果怎么就这么好呢?看上去跟她的实际年龄,可是相差太多了。
……
辽阳城西几十里外的驻跸山里,几十个装束杂驳的男子跪满了一地,莎宁哥手里拿着一块雪白的丝绸,正心不在焉地擦拭着一把银光闪亮的短剑。
她坐在一节弯曲似虬龙的松树干上,把擦拭好了的锻炼插在触手可及的树干上。
树干上,已经并排插着五六把这样的短剑了,刚插上去的那把剑身还在微微地颤晃,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莎宁哥把手腕一翻,手上立即又莫名其妙地多出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剑来,接着便又用那块雪白的丝绸擦拭了起来。
只听她一边擦拭一边说:“你们说了那么许多,归纳起来不过就三个字而已,就是——不想死!
可我给你们解释了这许多,归纳起来也不过三个字而已,那就是——必须死!
“既然我想让你们死了,你们以为还能活着走出这地方去么?不要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啦,赶紧动手吧!
若逼我亲自动手的话,死相可就没这么好看了!”
下跪者当中有一人腾地站起身来,扬声说道:“莎提点说得对,不管理由多么充足,她老人家交办的事情总是没有做成,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死便死,再过二十年,我蒲里特仍还是一条好汉!”
说罢,此人手里的短剑向下一挥,在自己的腹部剖开了一道半尺多长的口子,鲜血和肚肠登时便流满了一地。
蒲里特仰天大笑,笑声凄惨而悲凉,惊得山林间的鸟儿都簌簌飞起,在空旷的幽谷间群相盘旋。
莎宁哥间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赞了一句:“很好,这才是我海东青人才该有的样子。
既是如此,你也用不着受这份苦楚了,蒲里特,本提点给你个痛快地吧!”
说罢,她手里的短剑倏地脱手飞出,径朝蒲里特的咽喉处激射过去。
耳听得“噗”
地一声,短剑在蒲里特的喉咙处直没至柄。
蒲里特白眼一翻,笑声戛然而止,片刻之后便一头栽倒在地上,身子抽搐了几下便即不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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