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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肃宁拎着李小农来到屋内,堂上的灵牌只有一个,那就是李小农的母亲。
“跪下!”
“说过多少次不让你碰枪!
你还碰!”
“那不是真的枪,那只是游戏!”
“游戏也不行,任何与枪有关的东西都不能碰!
否则你就不是我儿子!”
“不是就不是,你以为我稀罕?”
“跪下!
在你妈面前好好反省!”
这日夜深,星光烂漫,李小农躺在屋顶,看着大荒山的夜空。
一旁的大黄狗似乎能读懂李小农的心事,并没有动弹,而是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
李小农的膝盖有些酸痛,而此刻他的脑袋里,不断浮现起李肃宁对他说的话说。
他的面颊左右挨了两巴掌,李肃宁的掌力惊人,此刻他的脸上还有清晰的痕迹。
不过李小农对此早已习惯,从小到大他挨的打不少,有严父管,无慈母暖,这就是李小农的童年。
青峰送的烧鸡还在门口安静地躺着,但今晚矛盾的中心不是它,而是枪。
李小农轻抚着大黄狗的脑袋,似在自言自语,“老爸其实没那么凶的,我记得除了枪以外的事,他从来没有责备过我,只是有些往事,他不愿和人说起罢了,阿柴你说对不对。”
大黄狗轻叫两声以示回应。
就在这时,村外的小路忽然传来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李小农看到了缓缓拉近的车灯。
“车?”
李小农有些诧异,大荒村的人早已搬光,村口的土路许多年没有车经过。
一辆路虎停在路边,车里走下来的是一道壮硕的身影,没有路灯,但李小农的视力极好,借着淡淡的月光他看清了那人。
“那不是破风战队的教官吗?他怎么来了?”
此时大黄狗嗖的一声就从屋顶蹿了下去,远远对着教官吼叫。
“阿柴回来!”
李小农也是一跃而下,“教官,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教官环顾了屋子一眼,“我能进屋说话吗?”
李小农便将教官引进了屋内。
经过门口之时,教官看到了地上的烧鸡,眉头微皱。
“教官,我家比较简陋,只有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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