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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出来,小绵羊学会威胁人。
覃炀扬扬眉,表面上老实,心想晚上慢慢算,看谁求谁。
两人到医馆,看完病抓完药,刚出门,覃炀站在台阶上看着手里拎的药包,脑子闪过一个主意。
他叫住温婉蓉:“你干脆也进去把个脉,抓点药回去。”
温婉蓉一脸迷茫:“我没病,吃什么药。”
覃炀不管,一边说一边拉着她胳膊又进医馆,大喇喇跟大夫说这是他媳妇,要调理。
大夫一看是小夫妻,顿时会意,认认真真给温婉蓉把了脉,开了方子,交代如何调补,又说两人年轻,最好食补为宜。
交代完一通,又问温婉蓉的葵水情况,把她问得面红耳赤。
望闻问切完毕,最后说要孩子得停药一月后方可考虑,行房多加注意。
说得温婉蓉想找地洞钻进去。
覃炀像没事人,连连点头,拿完温婉蓉那份药,安安心心离开。
回去的路上,温婉蓉又气又羞:“你是故意的,无端端拉我去诊脉,就为那些事,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覃炀靠在软塌上,随着马车晃来晃去,一边假寐一边好似无意道:“那些事是哪些事,生儿子也要羞?之前跟我两次,看你挺舒服,也没见你羞过。”
“无耻!”
温婉蓉恨得牙咬咬,一本正经反驳,“我一点都不舒服!
都是被你强迫的!”
覃炀睁开眼,笑得灿烂:“我看你叫得挺欢,原来不舒服,行,今晚让你舒服过瘾。”
温婉蓉把帕子揉一团,丢他脸上:“想都别想,今晚我回自己屋睡!”
“手绢挺香。”
覃炀一副无赖样,把帕子塞进怀里,占为己有,坏笑,“你爱睡哪睡哪,我去你屋一样的。”
“你!”
温婉蓉脸气红了,瞪他半晌,眼眶也瞪红了。
她别别嘴,用袖子擦眼睛:“好歹覃家也是燕都有头有脸的高门大户,在外面也不给我留脸面,这种事都是请大夫到府上诊脉,单独说明,哪有在医馆随便问,传出去,要被人笑话,你是不是真觉得我傻啊
?”
覃炀本想顺便,没想到顺便出问题,赶紧哄她:“夫妻生孩子不正常事吗?有什么可笑?再说我几乎不生病不喝药的人,突然吃药,会引起祖母怀疑,我想你喝药调理正好给我打掩护。”
温婉蓉不吭声也不理他。
覃炀继续哄:“哎,手绢还你,擦擦眼泪,别哭了,回去还要见祖母,你这样,她老人家又以为我在汴州把你怎么了,我替你挡三箭,差点丢命,刚回家还挨训,冤不冤?”
虽然是个混蛋,但看在挡三箭的份上,温婉蓉没跟他计较下去,吸吸鼻子,收起帕子,把眼泪擦干,坐到旁边,不说一句话。
“还生气?”
混世魔王赔笑。
小绵羊别过头说没有。
混世魔王看出绵羊气性不小:“明天我要回来早,一起出去挑个夜明珠坠子,这次买个大的。”
“不要。”
“那你要什么?”
覃炀顿了顿,岔开话题,“好,好,你喜欢买什么就买什么,顺道去做几件冬衣,再给祖母带点什么回去,你做孙媳妇的,多哄哄她老人家开心。”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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