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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后来又去哪了?怎么没回山?不然也能跟着发一笔!”
刘小楼问:“有咱们跟卫兄发的那笔多吗?”
左高峰失笑:“那肯定是没有,那样的机会,十年也难得碰上一回,小楼,你不会把胃口养刁了吧?这可不行,要懂知足……哈,你家大白鹅还没杀呢?”
刘小楼拍了拍跟在脚边的大白鹅:“有感情了,不吃了,做个伴,准备给它养老送终。”
其后,又有不少人陆续加入,刘小楼熟悉的是零陵客、龙山散人等,零陵客再次错失英雄帖,没能参加英雄大会,却要跟着背井离山,一路唉声叹气;龙山散人当日则是去了周家的,见他心情很是愉悦,想来收获不少。
最令刘小楼意外的是,居然看见了谭八掌,这厮也背着大大小小好几个包裹,有说有笑的下山。
谭家虽然也是乌龙山一脉,却一直住在山外,怎么也要逃吗?
“谭兄这是……”
“哈哈,刘贤弟,为兄不耐家里规矩,今年正月迁入乌龙山了,在龙马瀑的边上安了家,等回来的时候,贤弟务必来龙马瀑饮酒,还有左峡主、零陵兄,一起来!”
“初来乍到,就累得谭兄离山别居,惭愧惭愧。”
“小楼你惭愧甚?打破周家,八掌可没少拿!”
“哈哈哈哈,也没那么多,左峡主夸大了……”
走出乌龙山时,同道已经超过百人,大伙儿相互告别,互道珍重,各自散去。
蛇有蛇道,鼠有鼠窝,都少不了避风的安居之所,自然也不会显眼的聚在一处。
刘小楼从北边绕了个圈,回到乌巢河下游的乌巢镇,来到镇子南边一处僻静的破旧小院,跟墙角踅摸片刻,找到把生锈的钥匙,将门锁打开。
“吱呀呀”
推门声中,小小的庭院出现在眼前:除了朝西的门廊外,东南北共三间房,正中是个一分地大小的滴水天井,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差不多超过两年没来了,上次来的时候,还是跟在老师身边。
记得老师说,当初买下这里,花了五十两银子,只住过三回,今日就是第四回。
大白鹅积极主动,揽下了清除蛛网、拔除杂草的活,刘小楼则抄起同样积满灰尘的苕帚,将三间屋子粗粗打扫了一番,就算是住了下来。
青玉宗大举清剿乌龙山,也不知要剿到什么时候,按照其他宗门的惯例,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剿不到人,自然也就离开了。
自己这段时日便是乌巢镇良民,踏实过活、踏实修行就是了。
刘小楼上了趟街,采买了生活的必须品,又扛回两挑柴火,将水缸清扫后蓄满,生火做了顿饭填饱肚子,便再次投入修炼之中。
春雨又下了起来,从四面房檐上滴落,如同珠帘般落在天井里,然后汇入中心雨池,大白鹅漂在雨池里,慵懒的将脑袋和脖颈蜷入翅膀下。
在雨声陪伴下,刘小楼手握灵石,开始冲击手厥阴经第五穴——间使。
如今手上还剩七块灵石,若是没有打扰,可以修炼三个半月左右,只是不知能打通到第几个穴位。
第六个?还是第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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