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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买回来一副猪骨,好好给她补补,好能快点好了接着不耽误干活呀,不然家里一摊儿没人干,可不得把他给愁死。
闫埠贵骑着自行车前面先走了。
等到段成良回到院里,刚过二门就听见闫埠贵家屋里咣咣咣的砸骨头声音。
动作还挺快。
刚回来,这就忙活上了,可见心里还挺急的。
他刚准备回自己屋,就听见闫埠贵屋里“咣当”
,“哎哟”
。
段成良停住脚步,扭头朝西厢房看了看,心想,这不会是乐极生悲了吧?要是剁骨头剁自己手上了,那才搞笑呢。
然后,他就听见闫埠贵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哎呀,这可怎么办?刀把子断了。”
他老婆杨瑞华的声音也从另一边屋里传了过来,“我就给你说让人家在那儿给你剁好,你非不听。”
闫埠贵说:“看你话说的,让他帮着给剁,那骨头渣子和碎肉,不得损失一点嘛,在咱家里,我都能搓到锅里去,一点儿也不浪费。”
“现在可不浪费了,刀把子断了,一把刀多少钱?你这账算不明白了。”
“唉呀,你别说了,我都快烦死了,现在这北京城里也没有铁匠铺子,不然的话拿着刀到铁匠铺子里三两下都解决了。
也花不几个钱儿。
现在可好,刀把子断了还得换把新刀。
以后干脆直接拿着刀柄用得了。
唉,我看还行,在刀背上垫个东西,直接捏着刀背切东西。”
这回没再听见闫埠贵老婆杨瑞华的声音,估计她也已经无语了吧。
不过啊,刚才闫埠贵说要找铁匠铺子修刀,倒是让段成良听见了。
他也不回屋了,直接转头走到了阎埠贵屋门口,“梆梆”
敲门。
闫埠贵过来打开门,一看是段成良,他这会儿心情正不好,说话也没有什么热情:“啥事儿啊?”
“三大爷,我刚才听见你说家里刀把子断了,拿给我,我给你修。”
闫埠贵抬眼看了看段成良,还以为他在白天说梦话呢。
“你修?哦,对了,我忘了,听说你家里也是打铁的,就跟你大伯一样,都是家传的老手艺,可是啊,你拿啥修啊?你也没家伙事儿啊。
再说你多大点儿就进北京城了,你学到手艺了吗?”
说着,他撇撇嘴角呵呵笑了两声。
段成良懒得跟他扯闲篇儿,直接说道:“我帮你修好了,收你5毛钱,要是修不好,我赔你一把菜刀。”
嗯?本来毫不在意,一脸戏虐的闫埠贵吃惊的看着段成良。
他只是沉吟了一两秒钟,就立刻脸上带上了笑容:“成良,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三大爷可没有硬上赶着让你弄。”
“对,我自己说的,修好了你给我5毛,修不好我赔你一把菜刀。”
闫埠贵皱着眉头,似乎又再算了算账:“5毛太贵了,两毛吧。”
段成良点点头,“行,两毛就两毛。”
其实,大概也就是这个价,这就叫漫天要价,坐地还钱。
算好的也就是还到两毛钱左右。
“你也知道菜刀都是家里必不可少的东西,你可不能耽误太长时间,尽快啊。”
“放心,最迟明天中午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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