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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疾驰,不消片刻便到达了摄政王府。
沈星晚撩开车帘,瞧向高耸肃穆的大门,犹豫着要不要就此将礼品搁下,扭头打道回府。
可转念想起沈夫人的催促,她若当真那样做了,回去定不好交差。
无措握紧手中把玩了一路的小令牌,终是心一横,硬着头皮下了马车。
“沈小姐,您来了。”
摄政王府大门洞开,不似上回的闭门羹,管事步履匆匆迎了出来,含笑拱手,“王爷吩咐过,若您来了不必通报,您请进。”
沈星晚怔了一瞬。
摄政王府何等机要,若无拜帖根本无法靠近,竟偏对她如此丝毫不设防么。
她抿唇,问管事:“听闻王爷遇袭受伤,可严重么?”
“受伤?”
管事笑容微滞,继而笑意更甚,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您亲自去瞧瞧便知。”
沈星晚点头,吩咐绯云清点礼品,由管事引着往府里走去。
管事将她一路引至燕景焕书房外,小声道:“您请进罢,我还有事,先告退了。”
她刚要推辞,管事恭谨一拱手,转身离去。
燕景焕房外竟连个值守的人都没有,都无人可替她通传。
沈星晚无法,只得深吸一口气,伸手轻轻推开了门扇。
外间空无一人,空气中蔓延着他身上独有的冷松香气,沈星晚怕惊扰了他,放轻脚步,缓缓往内间走去。
转过低垂帘幔,燕景焕的身影渐渐映入眼帘。
他一袭墨蓝常服,正坐在书案前蹙眉看着手中的一份书信。
光线透过格窗直直打在他锋利眉宇间,映出他眸中淡淡厌倦之色。
紫檀桌案旁立着一个娇美非常的丫鬟,穿着鲜嫩芽色衣裳,削肩窄腰,一双纤白素手正握着墨条垂首在砚台里细细研磨。
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沈星晚咂舌,没来由地心虚起来,缓缓后退想要偷偷溜出去。
燕景焕眼皮轻撩,折拢手中的书信搁在书案一旁,看向帘幔后窸窸窣窣的动静。
“过来。”
“......”
沈星晚动作一顿,闭了闭眼睛,只得转过身去挂上笑脸,“听说你受伤了,本想来看看你。”
燕景焕往后一靠,远远望着她,眸中清泠泠的细碎浮冰渐融,隐约泛起笑意。
“站那么远看的清么,过来看。”
她尴尬看了一眼那磨墨的丫鬟,“还是不打扰你红袖添香了,我先回了。”
燕景焕细长眼角微挑,眸中笑意更甚。
他微一挥手,身侧丫鬟搁下墨条,盈盈福身退下。
沈星晚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仿佛瞥见那丫鬟从她身侧走过时,竟冷脸对她翻了个白眼。
沈星晚有些莫名其妙,待要细看时那丫鬟已然关上门扇走远了。
她心下有事,也懒得深究,深吸一口气走向燕景焕,问候完他早些回府才是。
她走近燕景焕身侧,上下打量了他一遍,见他气色红润,也没缺胳膊少腿,看上去分明好的很。
“你没受伤呀?”
燕景焕挑眉,望着她,“你很想我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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