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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仰看着对面的蒋隋,旁边还坐着个一脸温柔像的尤跃然,说是温柔还真是,一个大男人能见到什么人都笑的不漏情绪,不愧是从官场上混下来的.
倒是他旁边还站着个男人,吊儿郎当的模样,似笑非笑,一直在把玩着个打火机,开着火,黄色的火苗在五指间穿梭.手法熟练,景仰瞄了他两眼,目光落在那只漂亮的手上,修长白皙,隐约能看见些疤痕,估计侯勤的那事儿就是他干的.
桌上坐了三个男人,一个站着.
以前景仰混的场子,鬼话人话的,第一回跟这道儿上的人打交道,还是蒋隋这样的恶佛,白道黑道全是他家的人,说句难听的,一不小心,翻船的是景仰他自己.
长久的沉默,后面那个男人终于开口了:“几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有什么意思,给他一刀算了。”
尤跃然冲那人摆摆手:“你别说话,别说话,别说话啊。”
男人不屑的嗤了声。
蒋隋的目光静的很,缓缓的拨着手上的佛珠。
景仰笑道:“蒋先生想的怎么样了?”
蒋隋点点头,又问尤跃然:“你觉得怎么样?”
尤跃然倒了杯酒打太极,将酒杯推到了景仰面前,笑道:“景总,喝一个。”
景仰伸手端了酒杯,跟尤跃然干了一个,可这酒喝的干巴巴的没意思。
还有俩冰柱子,实在是让人难受。
尤跃然一杯酒下肚,啧了啧嘴,又对景仰道:“景总,说句实话,我在这儿呆的是挺好的,可我们这边儿小,比你们那边儿差很多。
当然,我也不是没追求的人,要是能往那边走,也不是不愿意。
只是那边全是生人。”
他点着桌子道:“不好办事儿啊这。”
“我们这不是熟人了?”
尤跃然笑笑:“哎,看我这喝糊涂了,糊涂了。”
站在那里的男人又开口:“虚伪不啊你。”
景仰笑笑没说话。
尤跃然点着那人道:“孟建辉,你闭嘴行不?”
蒋隋抬手:“别说他。”
又对景仰道:“我只想要妙妙,能帮则帮,要是扯到私人身上,我不想趟浑水,景先生有什么跟跃然说就行,我还有点事儿,先走。”
他说着起身,拍了拍尤跃然的肩道:“你也悠着点。”
男人吧嗒一声合了打火机,立身起来,嗤了句:“我可稀罕你。”
完了有对蒋隋说话的操一口流利的英伦腔,入耳的,全是不堪的言语。
景仰就想,这蒋隋好歹算个有素质的,怎么成天带个粗俗,没脑子,还鄙视法律的人到处跑。
尤跃然摆摆手道:“走吧,走吧,你们快走吧。”
蒋隋说了声再见,带着门口那个男人出门了。
包间只剩了两个男人。
尤跃然又倒了酒,边道:“别理他,蒋隋就是根铁柱子,他们那种玩儿命的咱们不能比,干什么都真刀真枪的上,没意思,孟家那小子跟警察有过节,人家现在外国国籍,天不怕地不怕的,咱们比不得。”
景仰笑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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