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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谦对此人说话甚是礼遇,指了旁边的太师椅,让他坐下。
那人倒也没客气,将剑放在桌上,端了茶喝。
“那畜生终是被灭掉了!”
他坐着优雅的把茶喝了,才徐徐的道来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如玉且先从头讲来,夫人在此。
那死者乃是夫人房里的管事婆子。”
徐子谦望着他说道。
“是,爷。
那夜里红英找了属下去查看,死者共有两处明伤,喉被断,颈项近心大血脉断其二,看似血尽而亡。
然属下细致查看之下,脑部发际间也有一细小如针孔大小之伤,剖死者头部,脑腔内竟是空空如也!”
那人讲到这里,瞥了一眼叶君宜,见她是面色凝重,毫无惧色,顿了一下,接下去继续道来:“这使得属下记起在伏牛山时,属下曾与曾大人办过一个案件,乃是一个村子里的村民在数月内竟有十之八九均在熟睡中丢掉了性命。
先行派去的两个官员不要提破案,即使死因也是觉得莫名。
只得来求助于大人。
曾大人到了后细致查看之下方找到每个死者头上均有一针孔大小伤口,剖其脑腔均是空空。”
“这与李嬷嬷的死因是极相似的。”
徐子谦面色凝重的接下去说道,“曾大人查出此孽障也算是与阎王做了一次交易。
当日他查此案无果,心中烦忧,居然带了一队人马驻扎于村中,日夜查证。
曾大人的夫人乃是当地人,隔那犯案的村子极近,见曾大人多日未回,心中挂念,便拿了些物品前去探望。
在路上见到一株罕见的花,观之甚美,摘入怀中。
夫人到了曾大人处觉得疲倦,便躺到床上小憩。
曾大人就在那隔间看案卷,正看间突听得一阵细微的声响,他已为是耗子作崇,拿了宝剑轻脚到了寢房,居然见成猫大小的畜生正在曾夫人头上!
曾大人心中一急,手中宝剑奋力掷出,将那孽障顿一分为二!
即便如此,已是晚亦,那曾夫人已然被吸尽脑髓而逝。
后曾大人将此孽障悬挂在人流密集处找寻能识此之人,只见它如成猫大小,一身漆黑的毛发,身子似普通耗子,面却极似一年迈干瘦的老者,嘴边有一长针样突起,甚是令人恶心。
终有一日,有—老者揭告示称认识此孽障,说这乃是一种叫虚耗的上古孽畜,极喜一种被称为罂粟的花。
曾大人凭此,在离犯案村子不远的一个人迹罕至的偏僻山沟,发现了大片罂粟花。
于是下令在罂粟花上堆干柴,放火烧沟。
这罂粟花丛中果是蹦出无数虚耗,曾大人带人拦在外面,有磞出便打将回去。
这众多虚耗最终被化为灰烬。
哎!
那伏牛山乃是野蛮之地尚有此物,我府内又如何会有?”
“爷,那是为着有人驯养此物!”
金护卫也是一脸的凝重,“那夜里,红英借口府内丢失了贵重财物,将府内下人一一拘来审问。
属下先是审问了夫人屋内的下人,下人们讲诉了事先有人在牡丹园内装鬼,显被夫人抓住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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