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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芃挂了电话,嘴角轻轻扬了扬。
郝子谦笑道:“打个电话,吃了蜜了?”
他无所谓的摇摇头:“没事儿。”
“人呢?什么时候过来。”
“睡了。”
“艹!”
郝子谦拍了大腿,愤愤道:“这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钻女人被窝。”
彭芃伸手拍了他的肩膀,说:“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咱们喝就是了,喝喝喝。”
郝子谦端了酒杯跟他碰了一个,嘴里还愤愤的埋怨。
彭芃倒是想,这苏澜平时不怎么说话,这说出来怎么这么酥,带了电似的,酥的他浑身发麻。
第二天早上,苏澜起来,只觉得喉咙痛,身上也疼,哪儿哪儿都疼。
再看,旁边已经空了,她也没多奇怪。
桌上的面泡的已没汤水儿,再去客厅,那堆烟头还仍在那儿。
昨天晚上没仔细看,这会儿看清了,一地的烟灰,该是他又抽烟了。
他这好久不来一回,来了这……她看着一地乱七八糟的犯难,又想,还不如不来,死在外面最好了,永远也别回来。
她身上难受,又觉得鼻子不通,草草收拾了,泡了个面捞了几口,那边景路又打电话问:“妈妈,在哪儿呢?”
她塞着鼻子道:“在家呢,你先在奶奶那边住两天,妈妈感冒了,别传染给你了。”
景路乖乖的嗯了一声,又问:“妈妈,昨天爸爸去接你了吗?”
苏澜的心莫名的揪了一下,皱眉问道:“什么昨天?”
“没有吗?我跟爸爸说让他接你的,又骗人。”
苏澜心里咚咚的打鼓,忙安慰道:“爸爸接妈妈了,你别恼了,先在那边呆着啊。
要听话。”
“妈妈,我会乖的,你也快点好。”
“嗯,妈妈好了我们一起过年。”
“嗯。”
挂了电话,苏澜头重的厉害,她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又反应过来,自己紧张什么,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
况且景仰要真是看见了,也不会那么平静,转念一想,那人城府太深,一句话能说出一堆意思,说不定就是藏在心里,到时候将自己一军,细细想又记不清他说了什么。
想着想着,苏澜的头更疼了,末了只能破罐子破摔,大不了最后闹翻。
便去医药箱找了点药吃下,蒙头睡了一上午,再醒来,一派轻松。
她觉得身体差不多了,就去那边接景路。
倒是跟景父撞了个正着,说是刚刚回来。
景家的父亲,一直是正直人做派,不苟言笑,说是当的什么司令,嫁了几年,苏澜也没搞清这司令到底是个什么职业,就知道景家父亲一年四季忙的很,过年过节才回来,跟儿女们也不冷不热的,景仰对他也不是很亲,景仰做他的生意倒是四处招揽人,就是不找景父,平常俩人也不说这些事儿,只是每每来了应付过去就算了。
苏澜招呼了声:“爸爸。”
景父嗯了一声,又抱着景路夸了一阵儿,又问景念过的怎么样。
苏澜见没自己什么事儿,也就跟儿子交代了几句,便回了房间。
晚餐准备的甚是丰盛,餐桌上,景父又提起家里过于清静,若是可以,让苏澜他们再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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