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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肯定,我一定走不了!”
思琪觉得眼前的灯光刺眼,胃里也有些难受,对面的韩江模糊不清。
她早就对他没有感觉了,可他鼻梁上的痣还在那里,好像跳到她眼里来,一下子激起了涟漪。
她曾经亲昵的点着那颗小小的痣,“以后你就是我的了,这痣就是我给你的标记!”
他笑着握着她的手,宠腻地说:“那你赶紧给我认证一下!”
她就赶紧朝他鼻梁上亲了一下。
思琪一口闷掉杯中的红酒,喝的太急,呛得她咳嗽。
韩江已经走过来,轻轻抚着她的背。
最后他蹲下来,仰视着她,“琪琪!”
他唤她的小名,“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的眼睛有点红,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
嘴唇也是红的,那曾经让自己沉溺了无数次的唇,现在近在咫尺。
身体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箍住,只不得前。
她别过身去,扶了一把脸,却发现满脸泪痕。
此刻他抓着自己的左手。
思琪觉得自己应该是醉了,她要马上回家,她应该躺在床上睡一觉,对,她太累了才会产生幻觉。
韩江早就走了,离开自己,自己又一次没人要了。
她要回家,她要躺在自己的床上好好睡一觉。
最后不知道怎么回的家,只记得自己终于躺在床上可以好好睡觉了,但是却开始做梦。
梦见佳念来告诉她韩江要去留学,她不敢相信,那么爱她的韩江会走,他会不会带她一起?她不敢问,他一直没有说。
他越来越忙,她生气地不接他电话,他跟她吵架,说她不爱他。
她伤心透了,可怎么也哭不出来。
后来听佳念说韩江走了,他终于是走了,不要她了。
后来又梦见妈妈,妈妈在前面走,她怎么也跟不上,妈妈!
妈妈!
她大喊,可是喊不出来,憋得难受。
嗓子发干,鼻子也不能出气了。
思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一个激灵,终于醒了,她下意识去拿床头柜的水杯,“咕咕咕!”
一杯水都喝了进去,才觉得喉咙舒服了点儿。
她做起来揉揉眼睛,窗外已经大亮,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下一小片明亮,窗外有鸟唧唧地叫着,吵得人有点儿烦躁。
清醒之后她思考了几个深刻的哲学问题: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发生了什么?
她看清这是自己的房子,宿醉后的头痛伴随着短暂的失忆,是喝断片的标配。
“啊!”
她想起另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断片后还有另一个标配,就是乱性!
她害怕起来,昨天是和韩江在一起喝的,不会和韩江发生了什么吧?
平心而论,自己是不想和韩江发生这种关系的。
虽然两个人相爱过,但他们毕竟分手了,而且是这么无情的抛弃,她怎么可以再以身贱许?
况且和欧逸的关系,虽说名不正言不顺,但好歹是长期床伴。
短期内,思琪还是觉得应该做到一心一意的。
此刻自己心里总有点儿觉得对不住欧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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