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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开口试探性的问道:“您的意思是说,那个院子不能住?”
“那里不干净,有东西。”
说这话的不是那个妇女,而是在旁边吧唧着嘴巴吃辣条的小朋友。
一个小男生学妇女的说话口吻学的惟妙惟肖的,他不在乎的望着袋子里剩下的辣条,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
妇人营造的所有气氛都被这个小孩子抢了先,她烦躁不堪的往小孩子脑袋上扣了个爆栗说道:“就你知道的多。”
而后她回过头来冲我咧了咧嘴巴,露出了满嘴的大黄牙,摆出了习惯性的疑神疑鬼的表情说道:“你瞧瞧,连小孩子都知道那个院子有问题,鬼得很呐!”
说实在的,我现在有些处于半死不活的破罐子破摔状态,只要不是项老太是个精神病有虐待杀人倾向的那种,什么妖魔鬼怪的我都已经不稀罕了——反正走到哪里都会狭路相逢的。
“那院子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我觉得不管是什么,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么。
没想到这妇女微微怔了怔,随后说道:“发生过什么我也不清楚,总之你随便去打听打听,这片的人都知道要离得那院子远远的,这都是代代相传的生活基本常识。”
喝!
什么时候事情已经上升到了生活基本常识的等级。
见我一脸的疑惑表情,妇人毫不掩饰的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个遍,然后再次把我拽到了她的身边,用她那小三角眼环视了一下四周,轻声说道:“哼哼,就这么和你说吧,你我现在站着的这片老城区,以前呀都是住在那院子里的人家的……”
这些事情我从院子门口的牌匾上都看到了,所以不算是什么神秘的事情。
妇女可能早就料到了这一点,她吧唧了一下嘴巴爆料道:“当然我说的可不是那个项老太,而是她的老公。
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家产啊,我听我们这里的老人说啊,那家人可不是被迫害才破产的,而是一夜之间消失的。
再然后啊,他们的房子就被分割变卖了,那院子一直空着,几十年前项老太自己回来了。”
“自己?”
虽然我现在租住的那个房间,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可我总觉得不像是好久都没人住过的房间。
妇女见我终于有了点儿兴趣,愈发的得意起来了,她过分用力的甩了甩头发,我的脸被她的头发甩得生疼,她接着问我:“你猜那个项老太年纪多大了?”
我回想了一下项老太,盘着头发,穿着得体的旗袍,不胖不瘦的,甚至穿着矮高跟鞋,戴着玉镯、珍珠和金饰,露出来的皮肤也没那么皱巴巴的就说道:“六十岁上下?”
“喝,六十岁?”
妇人嫌弃的看了我好几眼,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都五十多岁了哎,那个项老太怎么可能才六十岁。”
我挺尴尬的,说实在的项老太看着比她年轻。
妇人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口气,还溅到了我胳膊上一点儿鼻涕。
我尽量装作气定神闲的掏出纸巾佯装擦汗,顺手擦了擦胳膊,在这期间她说道:“我二十岁嫁到这边来,没过几年项老太就回来了,天天神出鬼没的,能够见到她的机会就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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