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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高照在韦枷走后,把家门关上并且反锁。
香案上有两个灵牌,一个刻着他母亲的名字:家母凌心然?不孝子孟高照立,另一个灵牌则没有任何刻字,是一个无名的灵牌。
孟高照叹息着给旁边的无名灵牌插上三柱香。
他没有对韦枷撒谎,他的确在贡奉自己的母亲,但不止是在给母亲上香,还有给那些他对不起的人上香。
这是藏在他心里的梦魇,在母亲死后,他幡然醒悟,自己当初做的事是多么的过分,虽然警察没有查到他的头上,可是他的良心过意不去,只能给它们每天奉上三柱香,乞求它们的原谅。
他也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效,这法子是他跟一个江湖术士求的,为死者立灵牌以香火供奉,化解他们的冤气。
这样的习惯一下子就坚持了十二年,加上今年已经是第十三年。
他没有娶妻生子,因为他自觉自己这样的罪人,不配得到幸福,他这样双手玷满死者灰烬的人,静静地等待大限将至,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归宿。
忆起往昔,他泪流满脸。
他满怀愧疚地说:“是我该死,我对不起你们,医生没有把母亲抢救回来,也许就是对我的惩罚,我挣的那些钱不干净。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也应该气消了,早日踏入轮回吧,这样对你们也好。”
他看着自己母亲的灵牌。
“妈,是儿子不孝,您小时候就教我要做一个正直的人,你也知道,我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不过一时……一时没想清楚,你可是我在这个世上仅剩的亲人,我实在舍不得眼睁睁看你因为没钱治病,那么窝囊地死在病床上。”
他又看向无名灵牌:“你们要报仇的话,就冲我来吧,我妈这辈没做过错事,是个品行端正的人,死了之后也是个好鬼,你们千万不要欺负她。
我也知道你们心里有怨,没关系,我再活些年,也差不多要死了,你们冲我来吧,我妈是无辜的……”
他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抹干了流出的眼泪,孟高照挂上走出门外,这扇门之外,他又是乐于助人的孟大哥。
屋子里的烛光摇拽,忽明忽暗,半掩的窗帘,起伏飘动,婆娑不止,闪烁明灭的暗黄色光影,就像无数鬼怪在群魔乱舞,在出演一出可怖的死者舞台剧。
这出舞台剧仿佛睁着一只只猩红的眼球,活人一旦闯入就会立马尸骨无止。
风势突然变大,蜡烛在剧烈燃烧之后,蜡油沿着蜡身流下,凝成了一坨苍白透明的蜡泪。
无名的灵牌在大风吹动下,牌身开始晃动,在一次又一次的剧烈摇摆中,它倒向了旁边的灵牌,撞倒了孟高照母亲的灵牌。
暗红色的灵牌摔到了香案里,激起一阵白灰,牌身也沾上了不少白灰。
……
韦枷和杜鹃先是把房间打扫了一遍,接着把灰蒙蒙险些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窗帘拆了下来。
然后他们又把硬木板床的床板拆下用湿布擦了之后晾在屋里,如果直接用水洗,这些床板到晚上也干不了,他做起这事也算得心应手,小时候他回老家跟爷爷奶奶住一起时,睡的就是这种硬木板床,多是农村人自家出材料请木工做的。
他也帮过行动不便的爷爷奶奶洗床板,夏天天气不定,他时常要盯着天,好回家收床板。
有一回他急着出门找小伙伴玩,没等床板干透就把它们收回家,奶奶看到把他数落了一遍。
他记得特别清楚,睡湿床板容易得风湿病,奶奶常说,等你到了我们这个岁数就会后悔。
他可不想老来得风湿病。
接下来,他们又那桌椅之类的东西,擦拭了一遍。
厕所里面那些红黄色污垢,韦枷就无能为力了,他打算明天去买清洁工具的时候,买瓶洁厕灵回来。
更好的选择是盐酸,对付这种厕所的陈年老垢更加给力。
但是盐酸不好弄到手,而且价格也不便宜,时间上、金钱上都不允许他去弄,所以只能退而求其之,买瓶洁厕灵看看效果。
忙完这些事情,韦枷和杜鹃都累得浑身散架。
杜鹃垫了层厚厚的床单,没等椅子干透就一屁股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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